王玉蓉身边站着另一个工作人员,我一下认出她就是我入狱登记时见到的那个中年女人,她轻声说:“她年轻,让我来服务你吧。”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我忘记了自己身份,我无法接受自己心中的主人被别人训斥,可是我无法走出牢房,我只能愤怒地盯着那个可恶的背影,她不时闪过的金耳环让我记住了她。 走廊恢复了平静,我这时才感到刚才走得过快,脚踝被脚镣磨得阵阵钝痛。 我坐在床边,静静的等王玉蓉的出现。 脚步声传来,我跪在床边。 门开了,我低着头,直到我看到那双熟悉的脚来到我的跟前,我抬起头,看到王玉蓉在收抬桌上的餐具。 我没有说话,挪到她的跟前,弯下身来亲吻她的脚背。 “你都听到了?”她轻轻地问道。 我点点头。 “我习惯了,这里什么样的客人都有的。”她说。“中午休息一下吗?如果上午睡过现在不想休息,我带你出去走走。下午的活动要等到两点以后。” 我看着她,点头同意,我想和她在一起,被她刑讯也可以。 “你等一会。”王玉蓉拿着餐具走了出去,牢门关上了。我站起身来,拖着脚镣在牢房里走来走去,急切地等她回来。 大约十分钟过后,她回来了,我跪了下来。 她拿着一条绵绳。 王玉蓉打开我的手铐,给我带上护腕,开始熟练地捆绑我。 “这里的活动都是统一安排的,我没有权利私自带你出去,我给你报一个违规吧。”王玉蓉从身后拿出一个小巧的对讲机,“39号违反狱规,可能会损坏设施,已制止,建议安排户外惩戒。” 几分钟过后,对讲机传来说话声:“可以安排户外惩戒活动。目前后山道没有安排活动,可以到那里实施。两点后将犯人带到指定地点。” “好了,我带你去后山走走吧。这里的违规惩戒活动不需其他人参与,都是免费的,只要我们愿意陪就行,但都带有惩罚色彩。”王玉蓉轻声道。 王玉蓉脱下我的裙子,把绳子从我两腿间穿过,在档部打了一个结,然后提到肩部,绕了几圈后把我的双手吊到肩胛,很快,我被五花大绑,王玉蓉帮我穿好裙子。我拖着脚镣,在镣链的撞击声中跟在王玉蓉的身后,全身的紧缚让我无法保持平衡, 我的步态象喝醉酒的人一样。在清脆的镣链撞击声中,我穿过长廊,王玉蓉随手从墙上取下挂着的一条长链套在我的脖子上,她牵着我走在我前面登上通上出口的台阶,我看着她圆润的小腿和脚踝,用力拖着脚镣跟出向上走去。 随着脚踝的钝痛,我来到这个地下监狱的出口外,王玉蓉引着我走向一条铺着石板的小径。 小径四周无人,微风中传来青草的味道,王玉蓉的高跟鞋扣地声和我的脚镣声显得尤其响亮。 我们来到一个缓坡前,王玉蓉从路边一个木架上取下条细钢绳,她把钢绳连接到我脖子上的链子上,我发现这条钢绳一直通向山坡上。王玉蓉做完这些,打开了路边一个柜子里的开关,钢绳动了起来,把我向山上拖去。“看到上面的小亭子了吗,我在上面等你。”王玉蓉转身走了。 我被钢绳牵着艰难地向山上走去,我不能停下来,这条钢绳被上面的机器控制着,小径的台阶时陡时缓,我身上的绳索也开始折磨我的每一个部位,脚镣此时变成了一条十足的毒蛇,尽管我的脚踝有防护和丝袜,但脚踝还是疼痛不已,由于不停地拖动脚镣,双腿也开始酸痛起来。 小径上只有我一个人,在喘息和汗水中,我跟着钢绳终于来到小亭子前,小亭子边有一台小型卷扬机,正是它在缓缓地转动卷着钢绳把我拉上山坡。 我两腿发抖几近虚脱地站在亭子前,折磨再一次让我感到巨大的耻辱感和无法描述的轻松。 王玉蓉不知什么时候从哪个捷径早来到小亭子里,她坐在亭子里,身边放着两瓶饮料。她的坐姿一下子让我心中又涌起一阵莫名的冲动。她的头发披在肩上,一缕长发在额前飘动,她挺直上身坐在亭子里,一双修长而圆润的腿叠放在身前,跷起的那只脚用脚尖挑着一只高跟鞋,足弓和后跟都露在外面,肉色的丝袜把她的腿部变得尤其柔和。 她的胸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她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我。我沉浸在自己的角色中,对自己低贱的形象已然接受,我的脖子上系着狗链一样的链子,我的身体被紧紧地捆绑,我的双脚钉着一副沉重的脚镣,我的双腿布满纵横的鞭痕,我的颈部和双肩还留着刑枷带来的酸楚,此时,我疯狂地希望成为她的囚徒,可我并没有意识到,她一直在尽心屈从于我的欲望,满足我的想象,甚至愿意用自己的身体去作为我的道具,究竟谁是谁的囚徒?我并没有意识到,她如此用心地坐姿正是为了引导我这次屈辱之行达到让我满意的顶点。王玉蓉的脚尖轻轻动了一下,她挑着的高跟鞋落在地上,她的脚尖露了出来。我轻轻跪了下来,当我含住她的脚趾时,我的心开始剧烈地抽搐,全身的痛楚也开始变成麻痹后的灼热。 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平静下来,我看着被我吻湿的脚趾和丝袜,轻轻声说:“对不起,谢谢你。” 王玉蓉穿上鞋,走到我面前,扶我站起来,坐在亭子里。她取下我脖子上的钢绳。 “在户外可以放松一下,你希望松绑换上手铐吗?”她问道。 尽管背绑让我痛苦万分,穿过两腿间的绳子更是让我坐立不安,但我不想失去这样的感觉,我轻轻摇摇头。王玉蓉为我调整一下绳索的松紧,尽量让我感觉舒服一些。 “我们可以坐一会,我帮你喝点饮料。”王玉蓉打开一瓶饮料放在我的嘴边,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我真是很渴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还能接受吗?”王玉蓉问道。 “还可以,我只是无法习惯那种仇恨自己的感觉。”我轻声说。我没有理由不鄙视自己,尤其是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走出来就好了,其实每个人心中都有黑暗的一面,没有一个人能够站出来说自己是纯洁无比的,圣经里不都是这样说的吗,我们这样做能够求得内心的平静和满足并不是什么过错,我们和其他人的区别只是内心欲望的表现形式不同而已,如果每个人都能象我们这样把自己表现出来,你就会发现在很多人面前,我们可能是很黯然失色的。” “会这样吗?”我问道,王玉蓉用“我们”这个字眼让我感到无比宽慰和高兴。 “是这样的,其实现在很多文学和影视作品都有这方面的东西。每个人都是以自我为中心的一个黑匣子,每个匣子里都放着不可告人的东西。当然不可告人并不是指邪恶的意思,而是指和时下公开场合所宣传的世俗相反的东西。”王玉蓉说。 “我有时也会无法理解自己,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异类,如果别人也是这样,我就不会时常痛苦了。”我有些释然。 “如果你有能力进入别人的内心,你会惊叫一声夺路而逃。”王玉蓉笑道。 我明显觉得王玉蓉的笑很快消失,她好象沉浸在一种压抑当中。 我同意她的看法,没有哪一个人经得起岁月的推敲,没有哪一个人能够长久站立在神坛之上,被高调赞扬的人最终都会成为笑柄,更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的内心没有不愿让别人知晓的角落。我们为什么自轻自贱呢?我们又没有伤害他人?两腿之间的绳结让我无法保持正常的坐姿,而背绑又让我不得不挺直上身,王玉蓉看着我的样子只能淡淡一笑,毕竟我属于让自己不快乐才能得到快乐的人,而王玉蓉,她终日为我们这样的人服务又是为了什么? 我清楚自己的样子,我无法从内心把自己和王玉蓉看成是平等的人,我不敢主动问她些什么,但我实在不想放过这样独处的机会。 “你会看不起我吗?”我轻声问。 “在这里没有这样的问题,我们彼此扮演不同的角色而已,我从不看轻别人也不看轻自己。”她回答。 “可你又不是一个接受者。”我说。 “你太好奇了,你太急于进入别人的内心世界了。作为一个施与者我也面临同样的问题,在我为另一个女人施刑时,我的内心也会反思,我为什么是这样?但我不会看不起自己。你也不必这样想,其实这样的体验可以看做上天的馈赠,我们可以体验别人能体验的和无法体验的东西。”王玉蓉的回答并没有说服我,但是有必要对每一种心理都要做解释吗?能解释得清吗?我纠结于对自己的审视多年,我仍然无法坦然接受自己。 “关键在于你在这里能够得到乐趣吗?你现在很想离开这里吗?你急于从身体上的束缚解脱吗?”王玉蓉边说边为我整理身上的绳索,尽量让我放松一些。“我喜欢这里。”我只能承认这一点。 “我觉得这就够了。喜欢就是最好的解释。这比喜欢伤害别人喜欢贪婪喜欢勾心斗角高尚多了。”王玉蓉说道。 为了减轻我双脚的负担,王玉蓉脱下了我的皮鞋,让我把只穿着丝袜的双腿伸直放在地上,脚镣对脚踝的压力减轻了一些。 “进入这里的每个人都必须戴脚镣,这其实不仅仅是刑具,它是身份的标志,这种刑具给人心里的冲击力是最大的。不管是什么身份的人,每当戴上脚镣,她立刻就能够放弃自己的尊严,进入囚徒的角色。这些让这里的管理变得更容易。不过这也不是绝对的。”王玉蓉看着我的脚镣说道。 我知道她说的是对的,其实我走进钉镣室那一刻就感受到那种巨大的心理暗示。而当钉上脚镣后,心中的羞愧和耻辱以及脚上的沉重感就立刻让我变得谦卑和服从,脚镣的存在以它的响声和带来的折磨时刻提醒着我的身份,让我沉浸在囚徒的自我认同中。 “我们每个人都希望这样的活动能充满美感,尤其是参与者,来这里人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穿着得体,都希望能表现得优雅一点,这部分印证李银河老师所说这是一个有钱有闲人的游戏的说法。”王玉蓉说道。 我听着她说话,知道她确实有一些很有深度的见解,但我仍无法看出她为什么会进入这样一个世界。 王玉蓉的谈话让我得到一些朦胧的解脱,但在她面前,背绑戴镣的我仍无法让自己变成一个平等的对话者,我不敢对视她的眼睛。她显然很满意我谦卑的态度,她整理一下我被风吹乱的长发,把我有点下滑的丝袜提好。我们聊的话题有点漫无目的,王玉蓉不时让我喝点饮料,她确实是一个很周到的人。“让我们回到游戏中去吧,我该送你回去了。”她站起身来。我赶紧拖动脚镣收回双腿,把鞋子穿上,镣环重新滑落到我的脚踝上。 我站了起来, 王玉蓉走到我面前,她把链条系在我脖子上,令我心猛然狂跳的是,她解开了我套装上衣的扣子,抽出我的胸衣,把我的双乳托到衣服外面。 我紧张得无法呼吸,我的脸因为羞耻变得通红。 “长得真不错,作为女人,我嫉妒你。”王玉蓉说道。她好象没有看到我紧张的样子,牵着我走出亭子,我只好拖动脚镣,跟在她后面,我再一次沉浸在巨大的羞耻感中,它让我的思维陷入一种眩晕的状态,我在一种半昏迷的状态中跟在她后面,由于巨大的心理冲击,我甚至没有感觉到脚踝的痛苦。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着她来到山坡下的,只觉得耳畔回响着脚镣的脆响。王玉蓉把我的胸衣穿好,扣上扣子,然后开始解开我身上的绳索。 “吓着你了吧,放心,没人认出你的。”她在我耳畔轻声说。 绳子解开了,我的双臂几乎无法动弹。王玉蓉让我在路边的凳子上坐好,开始为我按摩,很快,我恢复了知觉。 “走吧,快两点了。”她说道。 我把双手伸给她,示意给我戴上手铐,她边走边铐上我的双手。 这条路很陌生,我不知要到什么地方去,为了让我走快点,王玉蓉用一段绳子把我的脚镣吊在我的腰上。 很快,我们来到一个两层水泥建筑的一楼,在通过一条走廊后,王玉蓉推开一扇铁门后就转身离开了,只剩我一个人呆立在门口。一个无比熟悉的场景出现在我的眼前,在无数个影视作品中出现的刑讯室呈现在我面前,垂下的铁链,火红的炉火和烙铁,老虎凳和绳索,墙上的镣铐还有各种不知名的刑具,当我的目光扫到墙边一副木枷时,它的可怕让我的心一下子紧缩起来。 “进去。”身后传来一声命令,我趟着吊在两腿间的脚镣走了进去。 我很害怕这样的景象,就在我四处惊恐地张望时,房间另一侧的铁门开了,门外传来一阵脚镣碰撞声,几分钟后一个身着旗袍的女人被押到刑讯室里。 这个女人不到四十,身材丰满匀称,一头大波浪卷发,由于戴着眼罩,我无法看清她的面目,但从脸部看,她平时保养不错,她的旗袍做工很好,下摆开衩到大腿中部,随着脚镣的响声,穿着丝袜的大腿时隐时现。她的脚上钉着一副脚镣,看起来分量不是很重,镣链并不长,但镣链的链环却很大,这让她走路时很不方便,由于丝袜很薄,我能看到她脚踝已经红肿,看来她还没有戴上护踝的胶套,她脚上的坡跟皮鞋也很别致,可能价格不菲。 就在我呆看时,押送女人的人把她的双手从背后解开,其中一个人从身后拉下旗袍拉链,旗袍象一片树叶从她身上落到脚下,她身上只剩下胸衣和一条丝质的丁字裤,欧式丝袜上宽大的花边包在大腿上,她的皮肤在火光中显得有些惨白。 她被双手分开吊到一个木架上,双腿被拉开固定在地上,脚镣被绷得笔直系在两腿间。 这时,她的头发被撩起,我一下子看到一双金色的耳环。 是她,那个斥责我心中的主人的女人,一阵怒火从我心中升起。 一个中年女人来到我跟前,打开我的手铐,递给我一条皮鞭,对我说:“去吧,抽她,干得不好我让你喝辣椒水。”我不知道为什么安排我去做和我角色相反的事情,但这时却正好合我的心意,我变成了另一个自我。 这条皮鞭是用柔软的皮革编成的,表面很松软有弹性。 “听着,如果她把她手中的手绢扔下来,你就停止。”中年女人指着被吊着的女人对我说。 我毫不犹豫地走了过去,脚镣的碰撞声让那个女人抬起头来,她发现面对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囚,我的脚镣让她的眼神充满了轻视。 我抬起皮鞭用力抽打过去,我不够强壮的手臂再加上柔软的皮鞭使得鞭打的力度正合那女人的心意,她开始啍叫,而鞭打竟然也让我兴奋起来,我奋力地抽打她的身体,皮鞭在她身上留下淡红的痕迹,我转到她后背,开始疯狂地抽打她的后背,她光洁的后背竟让我产生莫名的嫉妒,皮鞭一下又一下落在她背上,但我知道我手上的皮鞭并不能给她带来严重的伤害。 那女人随着皮鞭的飞舞发出一阵阵叫声,她的后背开始出现一道道浅红色的鞭痕,我的力量不足以抽出让她肿胀的伤痕,她的手中并没有放下那条手绢。我累了,脑中的疯狂让我意识到潜藏在我心中的不仅仅是L待自己,而且还潜藏着施与他人的欲望,在我疯狂的行为中,我同样得到了兴奋和放松,在被束缚的我抽打另一个被束缚的人的时候,我同样在期待自己也同时接受抽打,这是一种奇怪的双重心理,但普通存在于我们这类人群当中。而此时,我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并没有注意到王玉蓉正在另一个角落关注着我。 “站到一边去。”我身边一个中年女人说道。在脚镣的叮铛声中我退到墙边。中年女人拿起一条黑色的皮鞭,我明显感到被吊着的女人身体在颤抖,她紧张地看着那条可怕的皮鞭。 随着一声暴响,那女人发出一声尖叫,她的后背出现一条凸起的鞭痕,几声暴响后,她光洁的后背上出现了好几道纵横的鞭痕,一种残酷的美深深地印在我脑海中,她还是紧紧地抓着那条手绢。 心灵之狱 续十六 随后,一个刻入我的记忆的一幕出现在我的眼前,视觉和听觉的双重刺激让我几乎灵魂出窍。 中年女人丢下了皮鞭,她走到火炉前,那女人的身体在颤抖,我看得出,她紧张,但她好象在期待着什么。 中年女人从火炉中拿出一个烧得火红的烙铁,烙铁长柄的顶端是一个三角形的铁片,虽然站得很远,我似乎能感觉到那灼热的气浪。 中年女人把烙铁伸向那吊着的女人,她在颤抖中闭上了双眼,我以为那只是一个仪式,然而,中年女人突然把烙铁按在那女人的胸衣上。 那女人发出一声穿透我身心的尖叫,一阵焦糊味弥漫在刑讯室中,过度的紧张也让我双腿发软,瘫倒在地。终于,一条手绢从那女人手中飘落。 恐惧控制了我的全身,抽打那女人给我带来的快意消散无踪,这会是我们这类人的终点吗?她会死吗? “把她们带下去休息一会儿。”中年女人说道,她脸上泛着汗水的光泽,看来这对于她说也很疲惫。 王玉蓉出现在我身后,她把我扶起,“休息一会吧。”她轻轻说道。 我好象找到了救星,我紧紧抓住她的手,而她任由我握着她的手,把我引到隔壁的小屋休息。 “太可怕了,她会死吗?”我轻声问道。 “你马上就会见到她。”王玉蓉说道。 我不敢想象那女人被施刑的胸部,我想她一定是奄奄一息地躺在某个地方。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在王玉蓉的陪伴下,我轻松了很多。 “把犯人带进来。”外面有人在大声命令。 “走吧。”王玉蓉说。“记住,那只是一个游戏,损坏的只是一个道具。” 我站起身,在脚镣的碰撞声中再次走进刑房。 一个身穿旗袍的女人站在房子中间,一副黑色的脚镣系在她红肿的脚踝上。 是她!她看起来毫发无损!可我清楚地看到了施刑的全过程。 看到我拖着脚镣走进来,那女人的嘴角动了一下,露出一丝不祥的笑意。 “现在轮到你了。”她说道。 我无法想象刚才到底是什么回事,在茫然中,王玉蓉引我来到刑讯室中间,她弯下腰解下我吊着脚镣的绳索,随着一声脆响,我的脚镣掉到地上,可紧张的我已经忘记了脚上的刑具。 旗袍女人扫视了一下房间四周,好象在寻找什么东西,我感觉到她可能在思考如何处置我。 “把她带到那里去。”她对王玉蓉说道,那种命令的口气又一次让我怒火中烧。 王玉蓉扶着我走到一个木质的刑架面前,老虎凳!我一下子想起周姐那湿透的头发和苍白的脸,周姐受过酷刑的样子让我紧张起来,可我心中却好象着了魔一样拖着脚镣走向那个黑色的凳子。 “把她弄上去。”旗袍女人靠在一个木柱上,双臂抱在胸前,嘴角轻蔑地向上翘着,她一只脚向后抬起,靠在木柱上,她的脚镣链子垂到地面,随着她腿的晃动发出一阵阵轻响。 王玉蓉让我坐上老虎凳,用手提起我的脚镣链子把我的双腿放在长凳上,然后用绳子把我的双臂捆在身后的一根横杠上,这种场景我在很多视频中都看过,我知道她会接着用绳子把我的身体固定在身后的木杠上,最后是固定大腿。王玉蓉把我的裙摆褪到根部,把我的丝袜卷下,从镣环里穿过脱了下来,她取下了我脚踝上的防护胶皮,我赤裸的双腿被绳子固定在凳子上。 随着一阵脚镣的响声,旗袍女人走到我双脚前,我看到她手上提着一条皮鞭,王玉蓉这时让到一边。 那女人用皮鞭拨弄着我的双脚,显然我完好无损、光洁的脚踝让她有些嫉妒。她一言不发开始抽打我的双脚,疼痛和灼热让我双脚紧绷,我的脚心被她打到有些麻木。 抽了一会儿,她停了下来,她让王玉蓉用刚从我脚镣上解下来的绳子吊上她的脚镣,原来,她红肿的脚踝也在疼痛。 王玉蓉把绳索系在她脚镣的中间,然后提起系在她腰间,她的腿很匀称,甚至可以说很漂亮,虽然我此刻是一个受刑者,但她的双腿让我有一种强烈的抽打欲望,是嫉妒还是占有欲让我有这样的想法我也说不清楚。 脚镣系好后,那女人显然轻松了很多,她走上前来,用屋顶垂下来的一根绳子系在我的镣链中间,然后开始用力拉起绳子的另一端,我的脚镣一下子被扯了起来,随后,我的双腿被绳子拉着离开了凳子。 我知道,我的苦难开始了。 王玉蓉往我被拉起的脚后跟下塞进了一块砖,我的双膝开始酸痛。 那女人再次用力扯起绳子,随着我的一声哼叫,第二块砖又塞进我的脚下,我紧闭双眼,用力抿着嘴,控制着自己不叫出声来,双膝传来一阵阵剧痛。 那女人满意地看着我,她坐到一边,开始喝起饮料来,我的汗水在疼痛中从身体的各个部位冒出来。 就在我挣扎在痛苦中时,王玉蓉从一边走了过来,她用一种红色的液体淋在我的脚踝、脚掌和小腿上,刹时,一个鲜血淋漓的刑讯场面出现在我的眼前,尽管主角正是我,但就在这样一种场景和痛苦中,我居然从血色的酷刑中感到一丝满足感。那女人站起身来,走向我,我的心一下子抽搐起来,我知道,折磨远没有结束。我注意到她紧盯着我滴着红色液体的双脚,显然,她对这样的视觉效果很感兴趣,而我也意识到她为什么只用一层薄薄的丝袜来抵挡脚镣的折磨,她期望一双被深度折磨的双脚。 她奋力拉动从屋顶垂下来的绳子,一阵剧痛从我的膝部传来,我终于无法忍受那种剧痛,尖叫起来。 第三块砖塞到我的脚下,我的全身都在痛苦中颤抖。 这时,我正对面墙上的布帘突然向两边分开,一面巨大的镜子出现在我的面前,镜子里出现了我的全身场景,昏暗的灯光和闪动的火苗让这一场景显得尤其压抑。 我在痛苦中注视着镜子里面的我,而王玉蓉在一旁注视着老虎凳上的我。 和周姐一样,我的面色苍白,我的头发被汗水湿透,我的身体被绳索紧紧捆在木杠上,双腿被脚下的砖块垫起一个反向的角度,我能看到自己在颤抖,双脚上血红的颜色让我的心一阵阵紧缩。 在痛苦中,我开始虚脱,在虚脱中,我却感到极其地放松。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王玉蓉放了下来,我瘫倒在地上,无力抬动一个指头,我只能看到王玉蓉黑色的皮鞋和肉色的脚背在我眼前走来走去,那旗袍女人的坡跟皮鞋不时出现在我眼前,我注视着她吊起的脚镣和丝袜下红肿的脚踝。朦胧中,我只听到那女人问起王玉蓉她预约的活动。 尽管我身心疲惫,但我的思维却快速地运转,为什么我和那个旗袍女人如此乐于角色互换,是不是沉迷于此的人群中有一部分人并不是绝对的施与方和接受方,对别人的施与是否同时也满足了自己受L的想象,而对视觉和身体感受的完美要求又使我们不断地挖掘自己和别人身体的每一个能感知痛苦和羞耻的部位。 这时的我已无力运动自己的身体,一位中年女人走进刑讯室,她用一副木枷戴在那旗袍女人的脖子上,把她押走,王玉蓉蹲在我身边,轻轻地为我按摩双膝。十几分钟后,中年女人回来了,她推来一个轮椅。我被架到轮椅上,王玉蓉推着我离开了那可怕的刑讯室。 “可以和你说话吗?”我轻声问默默推着我的王玉蓉。 “说吧。”王玉蓉回答。 “这是明姐给我预约的活动吗?她没有提到这样的活动。”我说。 “这是我安排的,让你受苦了。”王玉蓉说。 “我看到了另一个自己,虽然很痛苦,但也很刺激。谢谢你。”我说。 “这样的活动确实对身体的考验重了点,但带来的感觉却是很好的。”王玉蓉说。“坦率地讲,我也经常陷入一种双重的想象中去,但我发现,有很多人其实和我一样,这让我很困惑,我很想从心理学角度来解释它。我觉得它是一种以施与别人来满足自己自L的想象,或者通过施与他人来得到满足,这真是很矛盾。但我觉得这种现象主要来自于以接受为主的人群,因此,它的心理基础应当是受L心理。” 王玉蓉好象在自言自语,因为我并不是完全懂得她的意思。但她说她也有双重的想象却让我心中一动。 “其实我很怕自己深陷其中,我听说不断地提高身体刺激的水准,最终会以严重伤害自己告终。”我说。 “有这种情况,一般出现在封闭的人个,如果一个人不断地追求刺激强度,会带来危险,危险来自于没有一个第二者在身边,其实任何一种活动如果不加克制都会带来危险。” 王玉蓉说道。“所以,在网络时代,有人交流对我们来说是一种幸运。而能够走出来是走向安全的重要一步。” “有很多同好想去根治这样一种心理,你觉得有可能吗?”我轻声问道。 “这其实不是一种病,所以也谈不上治,就好象一个人去治疗自己的性欲一样,这是人的一种本性,只是每个人表现的程度不同而已,它的根来源于人类的原始冲动,如果根治只能消灭冲动的来源。和普通人的情况一样,随着年龄的增长,它也会象海水样逐渐退潮。” 王玉蓉好象在上一堂只有我一个听众的课,我有点崇拜她了。 她推着我慢慢走着,浑然不知道我的心中升腾着强烈地占有她和被她占有的欲望。 心灵之狱 续十七我瘫坐在轮椅上,好象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虚脱的感觉让我感到一种彻底的放松,我任由王玉蓉推着我走向小径深处。 这样一个下午让我的身体经受了从未体会过的考验,我只是在影视作品中见到过酷刑,但没有想象过我也会成为  的对象,更没有想象到我会主动走向刑架。心中的魔鬼再一次押着我走向心灵的地狱。我知道,这是宿命。 我沉浸在刚刚经受的的场景中,默默无语,王玉蓉轻轻地推着我,避开路上不平的地方。慢慢地,我的身体有点恢复了,只是双膝还是不能动,一动就酸痛无比。 轮椅停下了,我抬头一看,已经到了我的牢房门口。看来,还有一条不必通过台阶就可以到达牢房的通道,我不禁为这里主人的细心考虑钦佩不已。 王玉蓉打开了牢门,我被推了进去。 她直接把我推到沐浴的地方,她知道,我需要洗一个热水澡。 我无法起身,只能由她剥下我身上的衣服,在双膝的酸痛中,她一手提着我的脚镣,一手扶我坐在一个小凳子上。 我第一次坐着让她为我洗澡。此时,我感到自己象一个动物园里笼中的动物,没有自由没有尊严没有自尊也没有感觉,我突然感到无欲无求的空灵。洗完澡后,王玉蓉扶我躺在床上,我感到身体舒服了很多,我自己能穿衣服了,王玉蓉用一种药膏涂在我的腿上,一阵清凉的感觉传到全身。 “你腿部受  时间不长,很快就会好的。毕竟这里的活动是不会伤害身体的。”王玉蓉轻声说。 “你受过刑吗?” 我脱口而出,随后我就有点后悔了,我不该问这样的问题。 王玉蓉沉默了几分钟,但我感觉她的双手不易觉察地颤抖了一下,她没有回答我,也没有因为这样的问题惩罚我。 看到我的双腿逐渐能够活动,王玉蓉帮我把脚镣吊到裙下,铐上我的双手,随后离开了牢房。 我拿出一双新的丝袜,用护垫包好脚踝,把丝袜轻轻穿过脚镣的铁环穿在双腿上,我一边在大腿上理着丝袜,一边回想王玉蓉的各种反映,我感到自己确实离不开她了。 我提着脚镣上的棉绳慢慢走到床边坐下,我的脑子里全是王玉蓉的样子。我希望看到她,渴望她把我带到一个双一个奇幻的场景,我想起周姐的话,她确实是一个很好的伙伴,可是她为什么对我这样好呢? 我紧盯着丝袜下苍白的脚趾,连续的疯狂让我非常疲劳,但我又无法入睡,短短几天的全新体验让我处于高度的兴奋中。 牢房外的走廊不时传来一阵阵脚步和脚镣的撞击声,我已经习惯这样的声音,我只对王玉蓉的高跟鞋声充满期盼。 我昏昏入睡。 一阵铁门声音把我惊醒,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提脚镣,一只手却按在我的手上,我睁开眼睛,一个中年女人站在我面前。 是给我办入狱手续的那个女人。她严厉地看着我。“看来小王没有把你调教好。”她盯着我的眼睛说。“我来查房。” 我紧张地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挣扎着坐起来,“对不起,我刚受过刑。”我轻声说道。希望得到她的谅解。 中年女人盯着我的双眼,一言不发。我拖着脚镣缓缓跪在她的脚前。 这时,我听到一阵我熟悉的脚步声,王玉蓉来了。 一双黑色的鱼嘴高跟皮鞋出现在我的眼前,我低着头看着她丝袜下的脚趾。 “39号已经入狱几天了,但是对监狱的规则还是不清楚,作为管教,你是失职的。”中年女人说道,我不知道这里究竟是什么样的管理制度,但我听到她们的对话感觉她们是认真的。 “对不起,39号可能是刚受刑过重睡着了,没有听到你开门的声音。”王玉蓉说。 “这样吧,小王,既然你为她开脱,你陪她一起受罚吧,你们转到双人牢房去,一天后再回来。小王你先去吧,我在这里等你。”中年女人说道。说完,中年女人走了出去。 我不知道为什么她让王玉蓉也陪我一起受罚,但我感觉到王玉蓉并不介意和我在一起,甚至我觉得她是乐意的,我听着她高跟鞋轻快的声音远去,我对我自己和我们这一群人的理解陷入迷茫。我总觉得这也是一种安排,因为每次对我的安排最终总是王玉蓉在一旁关注着我。 过了几分钟,我听到王玉蓉的脚步声,伴随着脚步声,我还听到一些铁链的撞击声。门开了,王玉蓉走了进来,我吃惊地看到她一手提着副黑色的脚镣,一手提着一把铁锤,中年女人跟在后面,她的手里拿着一块铁砧和两根铆钉。 难道要给我加戴一副脚镣?我跪在一旁想。 随着哗啦一声响,王玉蓉把脚镣放在地上,中年女人把铁锤和铁砧放在地上。随后,令我吃惊的是,王玉蓉理了一下裙摆,并拢小腿,慢慢坐在地上,然后把双腿分开平放在我的面前。 这是我最难忘的姿势,三天前,我就是这样坐在钉镣室里,用我的双脚去接受一副沉重的脚镣的。今天,王玉蓉也和我一样坐在我的面前,而我,只是一个戴镣的女囚。 “来吧。”王玉蓉轻声对我说,她用手挽了一下长发,笑盈盈地看着我。 占有她的欲望一下子充满我的心中,她的神情和姿态让我心中充满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 我看着她的双脚,轻轻为她脱下鞋子,刚被我亲吻过的脚趾在丝袜下显得圆润饱满,我小心地把镣环套在她的脚踝上,穿上铆钉,把铆钉用铁锤敲扁,在把镣链理好后,我又给她的另一只脚钉上了镣环。 钉好脚镣后,我轻轻抬起头看着王玉蓉,她仍然笑盈盈地看着我,我感到她很乐意由我给她钉上脚镣。 我为王玉蓉穿上皮鞋,她抬起手,示意我扶她起来。在一阵镣链声中,王玉蓉站了起来,她理了一下裙子,又伸手把脚镣环在脚踝上转了一下。 “小王,你带39号换一个牢房吧。”中年女人说完走了。 王玉蓉从身后拿出一卷棉绳,我知道,那是为我准备的。我顺从地把手放在身后,几分钟后,我五花大绑,双手被吊到肩胛处。 我感到很兴奋。因为我将有一整天的时间和王玉蓉在一起了,我很渴望和她独自的机会。“走吧”王玉蓉轻声说,丝毫没有受到脚上刑具的影响,她趟着脚镣走在我前面。我背绑拖镣,摇摆着身体跟在她身后,我的双腿已基本恢复正常。 我低着头,双眼紧盯着王玉蓉纤细的脚踝和脚踝上不时转动的铁镣。看着王玉蓉平缓自如的步态,我感到她对这种刑具很熟悉了。 走廊上回响着清脆的铁链撞击声,我跟随王玉蓉来到走廊深处的一个牢房门口,这个牢房离其他牢房距离较远,门口安装着一盏昏黄的灯泡。 门开了,我们拖着脚镣走了进去,王玉蓉回身把门关上,把钥匙从铁栅门缝里送到门外侧的一个挂钩上。 两个女囚,我想,我们可以促膝谈心了。可是,事实却根本不是我想象的那样。 “跪下”王玉蓉坐在一把扶手椅上,她翘起一条腿,放在另一条腿上,脚镣垂了下来,吊在她脚踝上的那一段铁链轻轻晃动。 我和她是不一样的。 我顺从地跪在她面前。 “这个牢房做成双人,实际也是这里的一个特色。主要是为了根据客人的需要进行的一些活动。我在牢房里虽然戴着脚镣,但我并不是你的囚犯。我仍然是你的管教。我让你钉上脚镣是想让你体会一种占有和被占有的感受,我可以被你控制,但你绝对要受我的控制,就是这样的含义。”王玉蓉说道。“我明白你的想法,我会按照你的想法试着去做一些事情,希望你能接受。为了你对我的一些想法,你可以要求其他管教给我更换刑具,当然,希望你尊重我的意愿。” 我低着头,盯着她露出鞋头的脚趾。 这时,牢房的门开了,一个服务人员推着一个小餐车走了进来。 到晚饭的时间了。 服务人员把饭菜摆放在桌子上后离开了,铁门随后关上了。 我仍然跪在地上,双手背绑。 王玉蓉站起身来,拿了一个食品又坐回到椅子上,但不同的是,她轻轻撩起裙摆,分开双腿,面对着我坐着。 “抬起头”她说道。我抬起头,发现王玉蓉拿着一盒酸奶,她的裙摆撩到腰间,我可以看到她雪白带碎花的短裤,一双长筒丝袜一直穿到大腿根部,袜头用吊袜带吊着。 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王玉蓉在脚下铺了一块干净的餐布,脱下高跟凉鞋,把戴镣的双脚放在上面,然后再次翘起腿,这一切都是在我的眼前进行着,我怔怔地看着她。 王玉蓉举起手,手上的酸奶呈一条细线落了下来,落点正是她的脚趾。 雪白的酸奶滴在她的丝袜上,从脚趾上慢慢流下。 “吃吧。”王玉蓉说道。 我知道,这与其说是吃饭,不如说是一种仪式。 我低下头,顺从地舔食她的脚趾,脚背,吮吸她的脚趾间,丝毫不介意她脚上凉鞋的皮革味道。 我不停地吮吸,脚上的酸奶吃完了,又有一些落到脚镣和脚踝上,我舔着她的脚踝和脚镣,背绑和羞耻感让我外于极度的兴奋中,而王玉蓉的肢体似乎是我极心爱的玩具,不忍放下又不容任何人染指。我觉得通过这种方式,我拥有了她同时又从属于她。 酸奶落下位置不住地往上移,我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只是不停地吮吸,感受她双腿的柔软和温暖。 终于,我无法低头吮吸了,因为,酸奶已开始落到她的…… 一滴白色的酸奶滴在她的膝盖上,我用舌头舔,又一滴酸奶滴了下来,这次是在大腿上,我挪动双膝,脚镣发出轻轻地撞击声。我的头放在她的双腿间。我又把嘴唇靠在她的大腿上,我隔着丝袜能感觉到她的大腿的温度。我突然感觉到,也许这就是我占有她的方式。一个奴隶占有主人的方式。 在吮吸中,我无法思考,但我能感觉到,王玉蓉是在用这种方式把我一步步带到她希望我成为的角色中去,她在观察我的思维变化。而我,也希望顺着她指引的方向亦步亦趋地沉沦下去。 这样的仪式安静的出奇,也缓慢的出奇。她在观察,而我也在吮吸中沉入到角色中去不可自拔。 她停了下来。我低着,看着她的膝盖。丝袜上留下一片片酸奶和我吮吸的痕迹。她的皮肤保养过,体毛也刮过,显得非常光滑。停顿了不知道多久,王玉蓉又把双腿分开了一些,她把酸奶滴在双腿间的椅子上。我疑惑地看着她。 “吃了它。”她轻轻地命令。 我内心有一些抵触感。因为,我是一个很爱干净的女孩。因为,我如果吃椅子上的酸奶,我就要把脸埋进她的   。 她在等着我的反应。牢房里安静的出奇。只有间或移动脚部传来的脚镣轻响。 “也许这不适合你。你可以选择拒绝。”她说道。 我颤抖着低下头。她只是这里的一个服务生。尽管她能做一些心理研究,但我毕竟无法彻底放弃自尊。这意味着我将接受她对我的最大限度的贬低。 我抬起头,我们四目相对。她深深地看着我,我能感觉到她在期待着我。 “看着我的脚镣,那是你钉上的,我也是你的。”她说。 我低下头,她没有带护腕,丝袜下面就是柔嫩的皮肤。从我的牢房走到这里经过了一条长廊和几个台阶,脚镣毫不留情地把她的脚踝磨出了红肿。我一下子被她的话击中了,我的占有欲被她直接说了出来。 我慢慢把头埋在她的腿间,开始吮吸那滩酸奶。我能感到她舒了一口气。 “好吧,我们可以吃点东西了。”她看到我吃完了酸奶,站了起来,她熟炼地解开我的绳索,脚镣丝毫没有让她的动作变得不利索。 “吃完之后我们洗个澡,我可不想满身酸奶味。”王玉蓉话语中透露着轻快,显然,我让她很满意。 王玉蓉给我戴上手铐,我们在牢房中开始享用我们的晚餐。 “你的脚疼吗?”我小声问道。 “没关系,再说明天下午我就可以打开了。”她用手提了提脚镣环。“我小心一点就好了,只要不弄破就行。” “我还有一双护腕,你要用吗?”我问道。 “不用,你留着吧。再说这里也不允许管教用,我们这是受罚,和你们来消费可不一样。”她说。 “你喜欢这里吗?”我急切地问。我希望她不是为了挣钱来这里的。这样我就失去了对她的兴趣。 “以后我会告诉你。”王玉蓉淡淡地说。“不过我不会让你失望的。”真不愧是研究心理的,她知道我在想什么。 很快,服务人员拿走了餐具,牢房里又安静了下来。这时,走道里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声音。 门开了,中年妇人走了进来。 心灵之狱 续二十“看来你们很悠闲吗。对于关系过于接近的客人和管教人员,我们会让你们保持距离。”她说道。 中年妇人看着王玉蓉有点污迹的丝袜,她说道,“等晚些时候再洗吧。你们先跟我走。” “把她铐上。”中年妇人递给我一副手铐。 王玉蓉把双手伸给我,我低着头给她戴上手铐。这时,我们除了装束不同,身上的刑具没有什么区别。 中年妇人转身走出牢房。我们拖着脚镣跟了出去。两副脚镣发出响亮的撞击声。 作为囚犯,我走在王玉蓉前面,王玉蓉在后面押送着我。我们通过一小段走廊,中年妇人走上一级台阶,我知道,这是通往地面的通道。我们将离开地下牢房。 我慢慢拖着脚镣走上台阶,我的身后也传来铁链的撞击声腔,我知道,王玉蓉跟在我后面。 在双脚的钝痛中,我们来到台阶上的一个平台,一阵风吹了过来,让我感到空气十分清新,毕竟,我在地下牢房关的时间有点长了。外面天色已经很暗,远处的树木在轻轻摆动,象一个个黑色的身影,四周无人。中年妇人离开了,我们两个人默默地站在黑暗中。 这时,中年妇人不知道从哪里开来一个电动观光车,只有六个座位。 “上来吧。”她说道。 我拖着脚镣小心翼翼地走近电动车,这时,我想起我的身份,我赶紧让开,让王玉蓉先上。王玉蓉在镣链声中走上电动车,车的底盘不高,脚镣没有妨碍我们上车,我随后也坐了上去。 电动车开动了,四周很安静,只有风声和偶尔的鸟鸣。 大概半小时后,车子停了下来。这是一个平缓的高坡,从高坡上往下看,可以看到我们出来的地方,因为那里闪着一些灯光。我能分辨出那个两层小楼和地牢的入口。 “下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吧!”中年妇人说道。 我弯下腰,提起沉重的镣链,小心地挪下电动车。王玉蓉的动作不见了先前的从容,她把戴铐的双手并在胸前,努力地用腿扯起镣链跨下车来。 中年妇人走近我,她打开我的手铐,迅速脱下我的上衣,把我的衣衫解开,抽出我的文胸,我的上身几乎赤裸。随后,她从背后把我铐好。 铐好我的双手后,她从电动车上拿出一副颈枷,走向王玉蓉,王玉蓉平静地把戴铐的双手伸给她。中年妇人打开王玉蓉的手铐,给她戴上颈枷,把王玉蓉的双手放在两个枷孔里固定好。 中年妇人舒了一口气,她说:“我的工作完成了,我得回去休息了,祝你们晚安,你们必须在两个小时后回到牢房,那里会有人等你们。” 电动车在黑暗中远去,只剩我们两个女囚站立在土坡上。“走吧。”王玉蓉轻声说。她拖着脚镣开始往土坡下走。我连忙挣扎着跟在她后面。 “你还是押着我吧。”我小声说。 “我们还是一起走吧,也许你想和我说点什么,这是交流的机会和代价。”她苦笑了一下。 我紧张地看着四周,我的样子象一个妓女,我无法想象被路人发现的样子。 “这里还是园区的地盘,这时没有人的。”王玉蓉安慰我。 我们的刑具使我们没有任何自我保护能力,如果来一个小孩,都可以轻松控制我们。 “我拖累你了。”我对王玉蓉说。我很想和她交流,却没想到给她带来这样的境遇。 “没关系,其实这也是我自找的。”王玉蓉轻声说。 戴镣下坡没有给脚带来太大的麻烦,我们在脚镣声中慢慢下行。很快,我发现,王玉蓉的步态开始缓慢下来,她刚戴镣的轻松样子已经荡然无存。 她只穿着丝袜!我突然想起来了。她的双脚除了丝袜没有任何防护,但她脚上钉着的却是和我脚上一样的重镣。 我这时才想到为什么中年妇人给我戴上背铐,给王玉蓉戴上颈枷。她不给我们任何减轻痛苦的机会。 在昏暗中,我们拖着脚镣踉踉跄跄地走着。脚镣使我每一步都要仔细考虑它的存在。而王玉蓉由于戴上了颈枷,保持身体平衡也成了一个很困难的事。 我很想和她交流,我想了解她的内心世界,因为多年来,我把自己当作一个异类,从没有人能够这样近距离的接近我的内心,也从没有一个人能像现在这样和我同样镣铐加身。 “啊!”随着一声惊呼,王玉蓉失去平衡,她的脚镣限制了她的步辐,她摔倒在地。我赶紧拖着脚镣来到她身边。 王玉蓉倒吸着凉气,痛得双眉紧锁。在昏暗中,我看到地上的泥土中伸出一截树根,是这截树根绊住了她的脚镣。 我蹲在她身边,仔细察看。王玉蓉摔倒的地方草皮较多,估计不会伤到皮肉,但脚踝在剧烈的扯动中可能会被脚镣磨破皮。天色很暗,我没办法看清楚。但我知道脚踝被铁镣猛扯的滋味。 “疼吗?”我轻声问。我心中涌动一种万分关切的心情。这种心情让我感到吃惊,我从没有这样关心过别人。况且她还是一个对我施刑的看守。 王玉蓉在疼痛过缓过劲来,她无奈地托着颈枷,双手在枷孔里摆了几下。 “好多了。谢谢。”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可是当她的脚想扯着脚镣站起来时,镣环又无情地折磨着她柔嫩的脚踝。她只好又坐了下来。 “我得站起赶路。我们必须按时返回。”她叹息道。 “你不能这样走,你的脚镣会把你脚踝磨烂的。”我双手背铐在后面,没有办法扶她。这时,我灵机一动。 “对了,我可以用手把你的丝袜脱下来,这样就可以用丝袜吊起脚镣。”我说。 “这是个好办法,没想到会受这样的刑。”王玉蓉轻声说。“我现在基本上是个废人了。” “没关系,我有办法。”我蹲下来,背对着王玉蓉,用手摸到她的腿根部,开始把她的丝袜往下扯,王玉蓉也抬起身体配合我。她身体由于出汗,丝袜微微有些潮湿,我背对着她,用手探到她的大腿根部,解开她的吊袜带,把她的丝袜往下褪,很快,我把她的丝袜褪了下来。等丝袜扯到她的脚踝,我用手把她一只脚上的丝袜从镣环里扯出来,脱下,然后再褪另一只丝袜,从另一只镣环里扯出来,这样,丝袜就脱下来了。我把她的丝袜从背后打了个结连在一起,两条丝袜的长度足够她提着脚镣了。我摸索着把王玉蓉的丝袜系在她的脚镣上,然后从背后将丝袜的一头递到她手上。 “好了!”我得意地说。 王玉蓉一下子高兴起来,“你真有办法!”她在枷孔里提起丝袜,在我身体的帮助下站了起来。“我的手固定在枷板上,没办法帮你了。我也穿着长统袜,其实还可以分一只给你。”她苦笑道。 “我脚上有护腕,不会弄破皮,只是有点疼。”我说。 “走吧。”脚镣吊上来后,王玉蓉一下子轻快了很多。 黑暗中,我们一前一后,慢慢往牢房走去。 “我可以叫你玉蓉吗?”我试探着问。 “私下没问题。”她说。 “只几天,我就感到在你身边真的很放松,从未有过的放松。”我一边拖镣一边说。 “我甚至渴望你不停地折磨我,折磨到死。” “是吗,我没有体会这样的放松。”她淡淡地说,晚风中转来有节奏的脚镣撞击声。 “我能帮助你吗?”我问道。“你喜欢我这样的人吗?你是和我一样的人吗?” “我喜欢你,我在这里做的一切我很喜欢,我不是完全为了钱来这里的。”她说。 “我真想天天和你在一起。”我轻轻说道。 “希望有这样的机会,但是你有你的生活。”她说。我从没有这样长时间拖镣行走,双脚感到阵阵肿疼,尽管外面其实很清凉,但我还是全身冒汗。而王玉蓉沉重的颈枷显然让她痛苦不堪,她不时用手腕住上托举枷板,双手还得抓紧丝袜提起沉重的铁镣。这种矛盾的姿势很快就让她不时停下来喘息不止。 “你喜欢刑具吗?”我问道。 “刑具让我有一种解脱感,但这和你想象的不一样。”她轻声说。“希望今天能更拉近我们的距离。” “你想研究什么?我能对你有帮助吗?”我问道。 “我想研究自己,也想研究这一个人群。”她说。“其实我起初并不是很接受这样,但后来我主动接受它了。” “为什么?”我问道。 王玉蓉沉默了,她没有再说话,只顾着提着脚镣挣扎着往前走。 王玉蓉沉默了,她没有再说话,只顾着提着脚镣挣扎着往前走。 这时,月光从云缝中挣脱出来,四周一片银白。月光下我们两个人显得十分怪异。一个袒胸露乳,背铐戴镣,一个职业套装,却颈枷重镣。两个人大概从姿态能分出主次,王玉蓉挺直腰身,而我低着头,衣衫不整。 就这样,不知道走了多久,我们一路无语,不知道我的话语触到我王玉蓉内心深处什么地方,她不再和我说话,她的势态提醒我我的身份,我默默地走到她前面,拖着脚镣往前走,胸前的样子让我羞耻万分。我们走上了一条水泥小径,脚下的铁镣声变得清脆起来,我知道,离牢房不远了。在月光下,路边有一条长椅。王玉蓉径真走了过去坐下来。 月色下,她的肤色洁白,长发披在枷板上显得很柔顺,我戴过枷,知道她现在肩膀的感觉,她把手上的丝袜放了下来,脚镣发出清脆的响声。月光照在她光洁的双腿上,匀称的双腿泛着柔和的白色,此时越发显得脚镣有一种诡异的感觉,脚镣在月光下没有一丝光泽,通体乌黑,小腿延伸进圆形的镣环,双脚在镣环下显得尤其无助,而镣链弯曲连接在两脚之间,无情地折磨着她的脚踝。我看着她发怔。 我走了过去,跪在她脚前,她仰着头,努力调整酸痛的颈部。这时,我发现她的脸上居然有两行闪着微光的泪痕。 我低下头,亲吻她的脚背,她的脚镣,她的小腿,她肿胀的脚踝。当我碰到她的脚踝时,我明显感到她在颤抖。 她怎么了?我站起身来,看着她的脸,我说:“玉蓉,我能为你做什么,你是我的主人,我的身体是你的,在这里我是你的奴隶,但走出去我能为你做一些事。我感觉到你一定有什么事情让你很痛苦。” “谢谢。”她轻声说。“谢谢,如果我需要,我会说的。走吧,快到了。” 我们走向亮着灯光的地方,中年妇人早已下班回家了,一个值班的工作人员迎了上来。 她一手拿着鞭子,一手拿着一串钥匙。她木然地看着我们,从她的表情上看,我知道她只是来这里工作的,她对我们无法理解和接受,她只当我们是一些犯人而已。 工作人员显然认识王玉蓉,她扶着她走向通往地牢的台阶,我拖着脚镣小心地沿阶而下。 “你这是何苦,太受罪了。”工作人员小声对王玉蓉说。“你何必主动去找这样的罪受,又没有什么好处。那个客人会给你小费吗?我看她太年轻,估计也不是什么有钱的主。” “我也不知道,我是自作自受,大姐。”王玉蓉托着枷,试探着伸脚往台阶下走,手里紧紧捏着提镣的丝袜。 随着脚镣在台阶上的脆响,我们走下了台阶,终于,我们回到了牢房前的长廊。夜已深了,牢房里一片寂静,只有长廊里昏黄的灯光闪动,一些小飞虫在灯光里飞进飞出。 我们随着工作人员走过长廊,来到双人牢房。 终于可以休息了。 “监狱长走的时候把对你们的处置计划给我了。”工作人员对王玉蓉说。她把王玉蓉手上的丝袜拿开,从脚镣上解下来,放在一边。 我以为她会把王玉蓉的刑枷打开,但她没有,她拿出一张纸,上面写着几行字,下面有一个签名,作为女囚,我没有资格看。但王玉蓉看了一下,只见她苦笑了一下,说:“让姐姐辛苦了。” 我不知道工作人员要做什么,但从王玉蓉的表情看,这不会是什么好事,估计会是施刑的事。 工作人员走到墙边,她扯动一条细铁链,从屋顶垂下两条细铁链,她把细铁链扣在王玉蓉的枷板金属扣上,随后,工作人员扯紧铁链,王玉蓉随着枷板挺直身体,她再也没有办法弯腰了。工作人员又从墙边扯出两根细铁链,把铁链用铁锁锁在王玉蓉的两只脚镣环上,锁好后再次扯紧,王玉蓉两腿分开,虽然分开并不是很多,但却也无法把腿并拢了。 我呆立在一边,看着王玉蓉任人摆布。 工作人员把王玉蓉固定好后,用手把王玉蓉的套裙掀了上去,用小夹子夹好,王玉蓉没穿丝袜的大腿全部露了出来。套裙的边缘恰到好处地挡住了王玉蓉的私处。随后,工作人员令我吃惊地拿出一个小剪刀,她把王玉蓉的短裤剪开拿了出来。 王玉蓉也下身此时什么也没有穿了。她一言不发。默默地闭着双眼。 我不知道监狱长留下什么样的安排,只觉得这样的做法可能会持续很久,也许,这个夜晚,王玉蓉只能这样睡觉了。我会受到什么样的安排呢? “过来!”工作人员命令道。她看了我一眼。 我想,她应该为我打开背铐了吧,我从没有这么长时间被戴上背铐。 我拖着脚镣走到她面前。 工作人员用脚踢过来一个厚垫子。垫子正放在王玉蓉的脚前。 “跪在上面”她命令道。 我很诧异,平时我只能跪在坚硬的地面上的。 我跪在垫子上,工作人员从口袋掏出一把锁,把我的手铐从后面连在脚镣上,这样,我只能挺直上身,跪在垫子上。 工作人员接着又从屋顶降一来一条细铁链,她把细铁链锁在我的脖子上。我不能低头。也不能离开这个垫子。我发现,我的姿势正对着王玉蓉,我的脸正好面对着王玉蓉的双腿之间。 “今天晚上,你们只能这样休息了。”工作人员说道。她从牢房外面拿回一大瓶果汁。我真的好想喝点。可是,工作人员看都没有看我一眼。 “小王,你得把它喝完,这不是我的意思,妹妹不要怪我。”工作人员打开瓶口。王玉蓉皱着眉头看了一下果汁,其实,长时间的拖镣荷枷,她很渴。但是,这一大瓶果汁还是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但是,这是监狱长的安排。是一个刑责。她没有权利拒绝。 工作人员取出一根粗吸管,把它放在王玉蓉的嘴里。王玉蓉只好奋力吸着果汁。约莫十分钟后,果汁终于全部喝完了。工作人员收拾好瓶子和吸管,她舒了一口气,说:“终于忙完了,玉蓉,今天我值夜班,我会定时来查看的。真不舍得看着你受这样的罪。”她看着我,说:“都是你们这些人,让小王陪着受苦,哼,等等你就有喝的了。”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我感觉到她认为,王玉蓉受这样的刑,全部是我的想法和要求,是我为了自己的欲望才这样做的。可是,我并没有这样的想法,我也不知道这样的安排到底是出于什么考虑,王玉蓉为什么心甘情愿和我一起受刑。当然,从内心深处,我是希望王玉蓉和我在一起受刑的。因为,这满足了我占有她的心理。牢房的灯光虽然昏黄,但并不妨碍我们看清彼此。刑枷的重量被铁链吊了起来,王玉蓉轻松了不少,她不时活动一下酸楚的双臂,因为,双手套在枷孔里,双臂长时间抬起非常不舒服,这种感觉我很了解。 我的头没办法低下来,但我知道她的脚踝一定很痛苦,长时间的拖镣行走,现在又保持一个势姿站立,脚镣卡在脚踝上的感觉可想而知。 “你的脚疼吗?”我轻声问。 她点点头。 “监狱长就是那个中年女人?”我小声问。 她又点了一下头,“小声点。”她说。 我跪在垫子上,努力动了一下有点酸的小腿。 夜深了,我开始在疲劳中困意上涌。我只能抬着头,我看不到王玉蓉的脸,我一睁眼,就只能看到她两条雪白的大腿和套裙虚掩着的下身。 我从没有这样度过一个夜晚,但是牢房、镣铐和周围的一切,让我对自己所处的环境已然接受和习惯,我是女囚,我在受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到口渴,我每次陷入睡意,便会被脖子上的铁链扯醒。而王玉蓉不时动一下双脚,她脚镣的声音也在夜晚分外刺耳。她站着,默默地站着,我知道她一定也很困,但她不能动一动,否则枷板就会扯痛她的脖子。这是不见血的酷刑。 半夜了。我感到双腿酸痛,我跪得太久了,难怪会为我准备一个垫子,否则,我的膝盖会痛苦至死。这此,我听到王玉蓉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她扭动着身体,显得非常难受。 “你怎么了,玉蓉。”我叫到。“不要这样叫我。”她痛苦地哼着。“这是牢房,你是囚犯。叫我管教。” “管教,你怎么了。”我小声说。我抬着头看着她。 “对不起,39号,今天监狱长安排的刑法没有和你沟通,她太想让你放下尊严从属于我,她没有恶意。”王玉蓉说道。痛苦已经让她说不出话来。 “我并不很难受,管教。”我小声说。“这比我戴枷在地牢里好多了。” “你不觉得我们的姿势有点问题吗?”王玉蓉说。“监狱长让我喝了太多的水,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对不起。” 我恍然大悟,原来,监狱长的安排是把我的尊严彻底消灭,她在试我的底线。 我没有选择,我甚至有点生气,我怎么能受这样的污辱。可是,如果我拒绝,或者王玉蓉拒绝,都可以选择叫值班的工作人员过来。 我们都沉默了。王玉蓉在等待我的决定。她忍耐了很长时间。我跪在她的脚前,其实,我早已接受亲吻她的脚和腿,甚至她的脚镣。我闭上眼,抬起头。 “我叫值班的人来吧。”王玉蓉轻声说。 “等一下。管教。不,等一下,玉蓉。”我迟疑一下,仰起我的脸。我闭上眼。 “来吧。玉蓉。我是你的。”我说。 “我也是你的。”王玉蓉抽泣着说。 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尿液从王玉蓉被铁链分开的双腿间毫无遮挡地射到我脸上。 我的心在抽搐。我的心在哭泣。我在屈辱中疯狂。我彻底放弃了尊严。我在放弃中得到了解脱。我甚至在屈辱中感到狂喜。 我张开了嘴。 我终于沦落到了接受王玉蓉排泄物的地步。但这并不是终点。 仪式结束了,我在便液中抽泣。王玉蓉无声地站在那里,我不知道她的表情如何,但我知道她一定也得到了满足。 我们都已达到疲惫的极点,王玉蓉不时被刑枷无情地弄醒,她刚想滩软的身体立刻挺了起来,她想并拢双腿,放松一下饱受酷刑的脚踝,但两旁的铁链阻止了她的企图。而我,每次打盹,都被脖子上铁链扯得无法呼吸。门开了,矇眬中,值班人员走了进来,她开始为王玉蓉解开身上的刑具。我看到她跌坐在地上。几分钟后,我的背铐和脖子上的铁链也被打开,但我已经不能站立,我努力侧躺在地上,等待双腿恢复知觉。 “39号,我们洗澡吧。”耳边响起说话声。是王玉蓉。我感到自己恢复了知觉,我挣扎着站了起来。王玉蓉也能坐起身来了。她望着我,眼光似乎要把我融化。我拖着脚镣走到她跟前,跪下来。“让我扶你起来吧,管教。”王玉蓉一只手搭在我肩上,站了起来。我这下才看到她脚的样子。她的坡跟皮鞋上沾了不少灰,双脚洁白,脚踝一片青紫,脚踝两侧肿了起来,肿起的地方渗出一片血丝。 “你不能再拖镣了。”我说。 “这可是你给我戴上的脚镣,没有你的同意,我可不能打开它。再说什么时候打开它我也说了不算。这是钉死的。”王玉蓉弯下腰,用手提起脚镣,走到墙角沐浴地地方。我把她的丝袜从地上捡起来,拖着脚镣来到她跟前,跪下来。 “洗洗吧。还可以一会。”她说道。我们迅速脱下衣服,鞋袜,在热水中,我们赤身相对,没有任何陌生感。而我,经过了这样的一个夜晚,在她的面前,已放开了所有矜持和尊严。我把她丝袜上打的结解开,用手伸进丝袜,撑开查看了一下,这双丝袜提着脚镣这么长时间,居然没有抽丝,质量真的不错。我一边洗澡,一边搓洗着两个人的丝袜和衣服。王玉蓉一边洗一边不时倒吸一口凉气,我知道她的脚被镣环压在脚踝的红肿处,此时热水一冲,再加上沐浴露不停地流到脚上。她的疼痛是可想而知的。我的情况比她好多了,因为有护腕,双脚虽然红肿,却没有表皮破损,只是火辣辣的钝痛。洗完澡,我还没穿衣服,就急忙拖着脚镣去拿浴袍,我此刻已全然进入到奴隶的状态。王玉蓉接过我递来的浴袍,穿好。我弯下腰,用手轻轻提起她的脚镣,把两只镣环提起,离开她脚踝上的伤处。让她能够迈开脚,穿上拖鞋。 “谢谢。”她轻声说。我们就这样移动到床边,虽然这床只算是高出地面的木架子,但对于饱受折磨的我们,已经是天堂一样的所在了。我们默默无言,几分钟后,疲劳就把我们带入沉睡中去。“当啷!”牢门的响声把我从沉睡中惊醒。牢房外面看不到天色。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原来是早餐时间到了。工作人员把早餐小车推到牢房里,随后锁上门走了。 “玉蓉,该吃早饭了。”我附下身,对着王玉蓉的耳朵小声说。 王玉蓉一下子醒了过来,她条件反射一样坐了起来,脚镣发出一阵大响,她“哎哟”一声用手护住脚踝。她忘记了脚上的镣伤。这时,我赶紧拿出我的另一副护腕,我小心给她包好脚踝,然后把她的丝袜套上脚尖,她平静地享受着我的服务。我熟练地把丝袜从她的镣环中塞进拿出,然后顺着小腿拉上去,最后在她的大腿根处理平,用吊袜带扣好。我知道她的脚不能拖镣了,我又拿出一双旧丝袜给她系上脚镣,吊在她的腰带上。谢谢。”她带着微笑看着我忙来忙去。 弄好王玉蓉的脚镣和丝袜后,我很快把自己的衣服穿好。 第四天又开始了。 早餐很可口。我们也很饿了。我不时看着王玉蓉,她坐在我的对面,她的肤色很好,虽然算不上很漂亮,她的五官长得很不错,我很高兴她能有这么长的时间陪着我。尤其是作为我的主人。王玉蓉抬起眼,她发现我在观察着她,她说:“我没有什么好看的。不要这样看我。还不知道今天有什么事呢。快点吃吧。”我赶紧专心吃饭,低着眼帘,眼光落在王玉蓉的脚镣上。她的腿形很好,一双小腿很匀称,没有肌肉突出的感觉,很圆润,脚踝纤细,尽管戴着脚镣,仍然能完美地显现脚踝处柔美的线条。我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双脚,虽然我的身材并不差,但和王玉蓉相比,却没有那种健美的感觉。刚听完饭,一阵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不一会儿,她在我们的牢房门口停了下来。是监狱长。中年妇人保养得很好,她穿着灰色的套装,浅色的丝袜,中跟皮凉鞋。 一个工作人员把牢门打开,监狱长走了进来。我赶紧跪下,顾不得收拾桌上的餐具。 王玉蓉也立刻站了起来,她双手放在向前,低着眉眼,向中年妇人轻轻欠了下身体,“监狱长好。”王玉蓉轻声道。“嗯。”中年妇人用鼻子回应了一下。她环顾了一下我们的牢房,当看到墙角那只淋湿的垫子,我能看到她嘴角泛出一丝满意的笑意。她一言不发,盯着我的脸,说道:“把头抬起来。”我抬起头,我不敢注视她的眼。过了十几秒钟,她走到王玉蓉跟前,她看着王玉蓉的脚镣,用手提了提那用来吊脚镣的丝袜。“怎么样,小王,感觉好吗,看起来你的脚受伤了。” “没什么,监狱长。”王玉蓉说道。是这样,昨天晚上我收到一个活动邀请,我想了一下,我们这里最适合代表我们的就是你们俩了。”中年妇人把一张精致的请帖递给王玉蓉。王玉蓉看了一下请帖,把它递回中年妇人。“我听您的安排。”“小王,我可以安排你,但我不可以安排我们的客人。你等一下向39号解释一下,看看39是不是有兴趣,如果可以,一个小时后就可以出发了。”中年妇人说完离开了牢房。工作人员迅速收拾完餐具,牢房中只留下我们两人。“39号,这是一个SM题材的学术交流活动,我也有论文参加,但交流方邀请我们去不是参加研讨,是进行展示。”王玉蓉说。“是这样,昨天晚上我收到一个活动邀请,我想了一下,我们这里最适合代表我们的就是你们俩了。”中年妇人把一张精致的请帖递给王玉蓉。王玉蓉看了一下请帖,把它递回中年妇人。“我听您的安排。”工作人员迅速收拾完餐具,牢房中只留下我们两个人。 “39号,这是一个 学术交流活动,我也有论文参加,但交流方邀请我们去不是参加研讨,是进行 展示。”王玉蓉说。“我没有这样的经验,再说万一被认出来怎么办?”我很担心。“这倒不必担心。我们都会化浓妆,没人有认得出来。而且这是一次难得的体验机会。可能也会有可观的收入。”王玉蓉说。我并不想去冒险,也不想到公开场合展示自己的隐私,但我能感觉到王玉蓉想去,毕竟她也是研究者。我不想让她失望。我低下头,说道:“我听你的。我是你的。”王玉蓉一下子高兴起来,她说道:“我们准备一下。”她分开两腿,提着脚l快步走到牢房门口。“工作人员,请为我们准备一下。” 牢房的门很快开了,看来她们早已准备好了。一个工作人员把一块铁砧放在地上,王玉蓉从她手上接过一把铁锤和一只铁凿。在脚镣的碰撞声中,她走向我。“39号,我请求你为我打开脚镣。如果你同意,我们就可以准备出发了,如果你不同意,我将会戴着脚镣陪着你。”她看着我。我接过开镣工具。“我同意。”我说。王玉蓉撩起裙摆,坐在地上,分开双腿,把脚镣平摊在地上。我拖着脚镣走到王玉蓉脚旁,蹲下。开始用铁凿凿开她脚镣上的铆钉。很快,王玉蓉的双脚恢复了自由。她站了起来,她解下脚踝上的护腕,从工作人员拿来的衣物中取出一双黑色长统丝袜,穿在腿上,用吊袜带扣好。这样,她的镣伤就看不出来了。我等着王玉蓉为我开镣。可她却没有一点这样的意思。 “跟我走吧。我们去化妆。”她说。管教,难道我就这样去参加活动?”我踉踉跄跄地拖着脚镣跟在她身后,试图跟上她的脚步。 “是啊。有什么不合适吗。没有人认出你的。”她说道。“你不担心,有我呢。”显然,王玉蓉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很高,她刚开始有点忘记我的处境,只顾自己快步走起来,我看着她匆忙的样子,也尽力加快自己的前进速度,然而,我刚想追上她,就被脚镣弄痛了脚踝,我倒吸一口凉气,蹲下身来,想拎起镣链。这时,王玉蓉才想起来我戴着脚镣。她赶紧走回到我身边,查看了一下我的脚踝,我连忙直摆手,说:“没事,管教。我没事。我能走快点的。”我在想,为什么不能把我的脚镣打开呢?其实,从内心深处,我并不想失去这条折磨我几天的死镣。我扶着墙,努力地拖着脚镣跟在王玉蓉后面。王玉蓉也放慢了脚步。很快,在走过几个牢房后,王玉蓉带着我来到了牢房的入口处,她从门边旁出一根绳子,为我系上脚镣,我提着脚镣,跟着她走上了台阶。我默默地跟在她后面,低着眼看着她的小腿,想着她被我上镣的样子。几分钟后,我跟着王玉蓉走进了那座我入狱时的两层小楼,化妆的房间就在钉镣室隔壁,我提着脚镣站在门外,等着王玉蓉化妆后出来。约莫半个小时后,里面传出一声“进来”我低着头走了进去。此时,王玉蓉就站在我面前,但我完全无法认出她的容貌了。化妆师用肤色的硅胶改变了她的脸形,一层粉底掩盖了硅胶的痕迹,只有那双眼睛让我知道,那是王玉蓉,而那张脸,让我感觉到没有浓妆的样子。看着我吃惊的样子,王玉蓉示意我坐下,化妆师开始清洁我的皮肤,而王玉蓉却从身旁的架子上拿下一盒东西,看起来很沉重。她把那盒东西放在地上,打开壁橱,从里面拿出一套女仆装,我想,那一定是为我准备的。化妆师垫高了我的鼻梁,在我的颧骨上又贴了一些硅胶,随后,他又在我的下巴上贴了一点硅胶,这些硅胶的颜色和我的肤色是一样的,可能他们已经提前调制好了硅胶的颜色。  如果没有特制的溶剂,这些硅胶很难从脸上除掉。就在我胡思乱想中,化妆师说:“好了。”她拿了一面镜子放在我面前。一个陌生女人出现在镜子里,我几乎无法相信那就是我,看来,面容的一点改变就会使人无法辨认。我在恍惚中接过王玉蓉递给我的女仆装,王玉蓉指着一旁的凳子说:“就在这里吧。”我知道她是以管教的名义说这样的话。我默默地拖着脚镣走过去,脱掉自己的衣服和裙子,除了内裤、丝袜和脚镣,我身上没有其他东西了。但在王玉蓉面前,我没有任何违抗的想法。很快,我换上了衣服。“到这里来,坐在那上小凳子上。”王玉蓉吩咐道。我拖着脚镣坐在凳子上。把脚伸开”她说。这是钉镣和开镣的姿势。我把脚伸给她。王玉蓉拿出开镣的工具在我的脚镣上敲打着。几分钟后,我的脚踝上空无一物。这时,王玉蓉打开那个沉重的盒子,里面是许多闪亮的不锈钢锁链。银色的锁链堆在里面,看不出有哪些东西。王玉蓉从盒子里理出一条银色的粗链,那是一副脚镣,脚镣上带连着一根细长的链子。很快,我的双脚又失去了自由,一副重量相当的不锈钢脚镣锁在我的脚踝上,不同的是,这是带锁的,不需要用铆钉。这副脚镣的链子较长,没有我刚卸掉的那副短粗。随后,王玉蓉把连着脚镣的细长链条拉出来,链条上还连着项圈和手铐。几分钟后,这些刑具相续锁在了我的手腕和脖子上。我的项圈上有一条细长的链子,链子未端是一个小圆环。这个圆环此时拿在王玉蓉的手上。“走吧。”王玉蓉看了一下我的全身。满意地微笑了一下。随着一阵清脆的锁链撞击声,我站了起来。我用戴铐的手提起连着全身刑具的细链条,跟在王玉蓉身后走出了房间。我知道,没有任何人能够认出我来。王玉蓉径直走向一辆停在小楼前的依维柯厢式车,车厢打开着,我们顺着一个金属小梯走了上去。车厢里面改装了一个隔间,我坐在隔间里的椅子上,王玉蓉在我对面坐了下来。她把我项圈上的链子挂在车厢壁的一个挂勾上。车开动了。这时,我的思维活跃起来。没有其他人在一旁,我忍不住想和王玉蓉说些什么。 “玉蓉。”我轻声说。王玉蓉微笑着看我一眼,我没有适应她那张陌生的脸,但她的眼神我是很熟悉的。“刚才走得急了一点,脚还痛吗?”她问道。“不痛了。”我动了一下脚给她看。“虽然痛,但是我还是喜欢那条脚L。” “明天回来就换上了,你不用急。”她淡淡地说。“这次你要听我的命令行事,你的身份就是女L,下车时我会给你膝盖套上护膝,很多时候你是要跪着的。”“没关系,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说。“这身刑具是一个知名厂家提供的,他们专业做成人用品,他们对我们很看重,这次时间虽然不长,但来的人很多,如果我们表现好,会有很好的收获。”她说。我看着她的黑色丝袜,笑着说:“玉蓉,我发现我很喜欢你戴着脚镣的样子,那样我感到很踏实,觉得你是我的。”王玉蓉轻轻笑了一下,她轻抚了一下膝盖上的丝袜,然后用手揉了揉脚踝,我知道,她的脚踝其实是被脚镣磨伤了。 “我倒是希望成天被你这样,这样我就解脱了。你不知道我的内心世界。”她欲言又止。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动了,我身上的锁链不时发出一阵金属撞击声,不锈钢的链条声音很轻脆。我并拢着双腿,想着王玉蓉的话,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经常这样心事重重。“也许我会告诉你的。”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我们这是去做什么啊?”我问道。“成人用品展示会,另外有一些学术交流活动,我还要参加一个访谈。”王玉蓉说道,“我的一我的一篇论文入选了。” “是关于我这样的人吗?”我问道,我几乎忘记了自己是一个戴着镣铐的女奴,如果是在监狱,我这样一定会招致无情酷刑。“是关于我们。”王玉蓉淡淡地说道。“我也是你们中的一员。” “能告诉我我为什么会这样吗?”我捧着手上的链条给她看。 “我也是在研究,很多东西只能通过现象来分析,我甚至无法弄清楚自己的内心,我只能从先天条件、后天环境、心理发育、突发事故来分析,不过能够得出一个结论,所有这些成因都应当归结到最后一个环节,那就是受l或施l者都能够通过大脑分沁超出常人的麻醉性激素,也就是有学者所说的内腓肽,不管大脑受到什么方面的刺激,受l或施l,人体都会产生舒适感,越是受到刺激,分沁越旺盛,参与者会心理上瘾,但是,一旦参与者 高潮退却或不再进行受l施l活动,大脑停止分沁这种激素,参与者都会不同程度地对自己的角色产生否定心理,希望回归到原来状态。”王玉蓉轻声分析道。“不是这也是我一家之言,但是客观地说,很少有研究者有我这样的研究条件。” 我感觉到自己脸热了起来,我自愿入狱,接受刑具和刑罚,同时我还是一个研究对象。我低下头,为自己感觉羞愧,我看着自己身上的镣铐,对自己这样的喜好有些无地自容。 王玉蓉显然注意到了我的反应,她伸着双手捧着我的脸,轻轻单膝跪在我的面前。不要有所不安,这是上天的馈赠,并不是每个人都会这样的感受,你看过李银河老师的《L恋亚文化吗》?”王玉蓉问道。 我点点头,“但是我还是经常没有办法接受自己,我更没有办法拒绝自己,我到你身边后感到极度的放松,我找不到更好的办法让自己有这样的感觉。”我用戴铐的双手捂上双眼,手铐上的细链把脚镣提了起来,随着我的抽泣,发出轻轻的撞击声。 “我也是这样,但我又和你不一样。”王玉蓉轻声说。她仍然跪在我的面前。“其实在共同爱好者面前,这种喜好更是一种高层次的娱乐,因为它起源于性,但最终能够脱离于性,它可以持久地给参与都带来愉悦,它让人的全身都成为性器官,参与者可以全方位地得到心理的愉悦和放松,而这一过程完全不需要发生性器官的接触,甚至不用和异性接触,所以它是高尚的。” “真的吗?”我在泪眼中抬起头看着她,我一直为此有着负罪感,因为它能给我带兴奋而倍感羞耻,王玉蓉的解释让我在黑暗中看到一道强光。 “你觉得我们俩个人在一起是邪恶的吗?我们都感到满足和充实,我们没有伤害到任何人。”王玉蓉诚恳地望着我的双眼。她用一张纸巾给我擦干眼泪。 “谢谢你”我伸出双手,想扶她起来。 “不用,让我跪着吧,这样我感到好一些。”王玉蓉说,“我想说说我自己,一直没有这个机会,在车里我可以说了。”此时,车厢里很安静,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驶,除了我们两个人,不再有第三个人知道我们这样奇怪的一幕,一个全身镣铐的女奴坐着,她穿着象征权力的黑色丝袜的主人却跪在她面前。“我最初并不知道我属于你们一员,但巧合的是,我的一个表姐是,她就在这个农庄里。我在大学学习心理学。三年前,我一个人开车经过你生活的那个城市,后来我的生活就彻底改变了。”她痛苦地低下头,她把另一条腿也屈了下来,双膝跪在我的面前。我有点不知所措。“我记得那天是个夜晚,日期我也永远忘记不了,是六月十五日,当时是大雨,我迷路了,车子开到一条偏僻的公路上,路上几乎没有人,就当我通过一个路口时,在车灯里我看到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女子,她径直骑着电动车冲上马路,我感觉到我的车子碰到了她,我紧张、害怕,我逃离了现场。”王玉蓉双肩开始抽搐起来,她捂起了脸, 我知道,她在痛哭。过了几天,我在网上查询当地的报纸,报纸上征寻目击者,一个交通事故导致一名女子死亡。”王玉蓉颤抖地说。 “我知道,那是我干的,我不敢面对,我还没毕业,我正准备研究生考试,我不能去坐牢,我知道那要在监狱很久。”王玉蓉哭着说。 “从那以后,我就整日在负罪感中生活,我不敢随便花一分钱,我要去赎罪,也许她还有孩子,我成天做恶梦,梦到自己终于被警察逮捕,梦到自己被捆绑着游街,拖着脚镣,在那条路上走来走去。后来有一天,我去我表姐家玩,无意中发现她床下有一个盒子,里面居然是一套手铐脚镣,我鬼使神差地戴上,我居然感到无比的放松,也许那就是归案的感觉,我从此迷上了那种感觉,只有戴上镣铐,我才能找回快乐,也只有戴上镣铐,我才能唤起自己的所有感觉。我就时常找借口去表姐家玩,说自己喜欢她那套玩具,还是说自己喜欢扮演女烈,最终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戴上镣铐,后来,表姐看出我的问题,就介绍我来这里,白天,我是管教,我可以挣很多小费,这样我可以早日去赎罪,我还发现,当我对客户施刑,我可以想象客户就是我,施刑时我也能得到安宁和满足。晚上,我就在房间里戴上镣铐,寻求灵魂的安慰。”王玉蓉的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我知道她不是向我下跪,她是向那个被撞的人下跪。“我只求能够赎罪,这样我就能够解脱这种负罪感,我知道我此生已离不开镣铐,但我不想做一辈子罪人,我不愿意在牢房中度过我的青春,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每次我看到公安局就想冲进去自首,但我又不敢。”王玉蓉趴在我的膝盖上抽泣。我没想到她居然有这样可怕的经历。难怪她整天心事重重。 “我在这里遇到了你,我看到你的资料,你来自于事发的那个城市,我想和你成为朋友,我为你服务,希望你能满足,我希望你能帮助我。”她抬起沾满泪水的脸。 我不知道怎么帮助她。 王玉蓉仍然跪在我的脚前,她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她递给我,卡背面写着密码。 “这是我几年来挣的所有钱,一共八十万,里面有一部分是我父母给我的在外面安家的钱,我想求你回去后按照时间查一下事故受害人,这在交警那里应该好查,找到她的家属,把钱给他们,这样我就心安了,至于以后怎么办,我想把博士读完就去自首,出狱后我再想办法报答你。”她近乎绝望地看着我。 “我知道你是值得依赖的,我能感觉你能帮我,我愿意成为你终身的伙伴,我愿意做你的管教,我愿意让你独占我,什么方式都行。”她轻声说。 我知道这件事对我来说并不难,因为我的表哥就在这个城市的交管系统工作。 我点点头。 “起来吧,我帮你。卡等我十天刑满再给我不迟。我仍然做你的女奴。”我伸出戴铐的双手扶起她。 她终于笑了起来。(完)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8659839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8659839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